發生了很多事。
在學校呢,
最興奮的是在美術節時,
去bilik Seni 玩。
抄着Seni 筆記的當兒,
我借了Xue Yi ‘Kick Me! 我是烏龜’的那張紙來作弄人。
我把它貼在Sam 的背後,
他發現了,
拿了下來。
後來,
我趁他們在談天時,
再次把那張紙貼在他的背後。
低B 咧我...
他沒發現到,
卻被班上的男生看到了,
在那裏講他。
他應該是怒火燃生吧,
把那紙給拿下來,
揉成一團,
丟了。
那不是我的,是我朋友的紙來的咧~
所以我向他道歉后,
重新再畫多一張給我朋友。
Haizz...
其實,
我們的Seni 老師 Puan Satinah 人很好的。
只不過他有時候很少説話,
卻在那兒自言自語。
所以,
他趁我們看着她講課時,
就一直走過來和我們坐前面的幾個談談有關美術的東西。
說什麽arca acuan 啦~
說要是我們想看看怎樣做的話考試后的美術節拿個container 來
他便會教我們弄個模型。
呵呵...似懂非懂啦~
爲了不令老師難堪,
只好一直點頭,
“嗯...嗯...嗯...”那樣。
不過,
還真的很不錯咧,
所以打算考完試后叫老師示範給我們看。
放學的事---
等巴士時,
像往常一樣等了好久,
巴士才來。
我和Chin Poa Ling 便上巴士。
一來到巴士門口前,
只聽見那些小學生,
包括我弟弟,
一直吩咐我們不要踏到梯級上的血跡。
是很奇怪沒錯,
這一tompok一tompok的血跡是從哪裏來的。
所以事後便問了我弟。
沒想到他的回答令我超級震驚。
原來,
巴士去了小學載學生后,
準備送學生回Taman Bukit Bendera 的途中,
在一個建築區住家附近緊急殺車,
沒想到,
巴士上右手邊的頭等座位旁的一個門般大小的鏡子已沒了,就是空空那樣的,
一位讀二校的馬來男學生一站起來,
身體在刹車之際突然失去了平衡,
整個人從那個空空如也的窗裏跌了出去,
整個人攤在馬路上。
梯級上的血,
正是那位受害者頭上的傷口流出的。
寫到這裡時,
真是不寒而慄。
後來,
緊急送入醫院求醫,
生死未卜。
一想到在自己乘搭的巴士上,
發生了如此恐怖的血案。
真是,
心裏怕怕的,
媽媽也奉勸弟弟以後別坐那般危險的座位了。
所以,
小心哪,
別以爲看起來沒什麽大不了的事,
其實背後正隱藏着危害。
我看,
那個巴士司機准會被受害者家人sue,
sue 上終審庭都有可能。
搭了6年的巴士,
發生這種事,
也是難以避免的。
我啊,
以後還是少搭這輛巴士吧,
還有另輛嘛...
明天報紙,
應該會有這則事故的新聞吧。
別再發生了這種事。
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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